一千零一夜的呻吟_學生會長的墮落 首页

字体:      护眼 关灯

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

   學生會長的墮落 (第14/33页)

收缩,榨取着肉棒的每一寸青筋。

    然后,她开始主动骑乘。

    动作熟练而淫荡——翘臀重重坐下,再快速抬起,让肉棒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;腰肢如水蛇般扭摆,让龟头在子宫口画圈研磨;水滴型美乳在校服下晃出乳浪,乳头硬挺顶起布料。

    最让清洁工爽到发狂的,是她做爱时开始主动说出的下流淫语。

    一开始只是细碎的呻吟:

    「嗯……好粗……顶到子宫了……」

    后来,变得越来越露骨:

    「啊啊……鸡巴好硬……操得学生会长的小骚穴好爽……」

    再到后来,她会在骑乘到最疯狂的时候,眼神迷离,声音软媚得像在发嗲:

    「老公……大鸡巴老公……用力操坏会长的骚子宫吧……?」

    「射进来……把精液全部射进来……让会长的子宫怀上野种……啊啊……」

    「会长是清洁工专用的肉便器……随时随地都可以内射的贱穴……嗯哈……」

    这些话从她那张冷艷高傲的脸上说出来,反差大到让清洁工每次都操得更狠,射得更多。

    有一次,在顶楼天台的死角,她被按在围栏上从背后猛操,远处就是操场上运动的学生。她一边被撞得翘臀啪啪作响,一边浪叫:

    「啊啊……就在这里操会长吧……让全校都听到学生会长被清洁工的大鸡巴操到喷水……?」

    另一次,在课间十分鐘的楼梯间,她主动蹲下含住肉棒清理,然后转身撅起翘臀,让他快速插入内射一次。完事后,她面无表情地拉下裙子,走回教室坐在第一排,裙底满是精液,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袜子上。

    她的成绩依然是年级第一,学生会工作依然完美无缺。

    没有人知道,这位高岭之花,已经彻底沦为校园隐秘处的性奴。

    每当夜深人静,她独自在宿舍时,会偶尔回想起最初的自己——那个洁癖到极致、厌恶男人的柳瀅。

    但下一秒,她的手就会不由自主地伸进腿间,脑海里浮现清洁工的肉棒,然后一边手淫一边低声呢喃:

    「会长的骚穴……好想再被大鸡巴填满……」

    她的堕落,已经无可挽回。

    而这种双面生活,还将无休止地继续下去。

    ###  第十三章:週末的轮姦盛宴与眼罩下的真相

    週五放学后,柳瀅像往常一样被清洁工带回那间昏暗的地下室公寓。她已经习惯了这种週末“行程”——真空的校服下,子宫还残留着白天在学校隐秘角落被内射的精液,走路时大腿内侧黏腻得让她轻轻颤抖。

    一进门,清洁工就从背后抱住她,粗糙的手掌直接探进裙底,揉捏她肿胀的阴唇。

    「小会长,今天有惊喜给你。」他低笑着,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黑色的眼罩,熟练地蒙住她的双眼。

    世界瞬间陷入黑暗。

    柳瀅的心跳微微加速,但并没有恐慌。连续几个月的调教,让她对这种突发的“游戏”早已產生条件反射——腿间的粉嫩一线天瞬间湿润,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滑落。

    她被清洁工推着往前走几步,然后粗暴地按倒在一张旧床上。校服上衣被扯开钮扣,水滴型美乳弹出,在空气中轻颤;裙子被掀到腰间,翘臀高高撅起,露出那已经肿成肥厚肉环的无毛小穴。

    「嗯……今天要怎么玩……」她低声问,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。

    清洁工没有回答,只是低笑一声,然后退开。

    接下来,是死一般的寂静。

    突然——

    一双陌生的手从前方抓住她的手腕,将她拉起;另一双手从后方掐住她的水蛇腰;第三双、第四双……无数粗糙的掌心同时覆上她的身体,揉捏美乳、抓捏翘臀、拨开阴唇、抠挖后穴。

    空气中瀰漫着浓烈的男性汗味与腥臭。

    柳瀅终于察觉不对,身体一僵:「……还有谁?」

    没人回答她。

    下一秒,一根完全陌生的肉棒猛地顶进她的嘴里,粗暴地抽插起来;同时,另一根更粗更长的巨物从背后狠狠插入她的小穴,直顶子宫口。

    「呜呜——!!」

    眼罩下的她发出惊恐的呜咽,但很快被第三根肉棒塞满喉咙,变成含糊的媚叫。

    黑暗中,她感觉到至少五六个男人围着她——

    有人抓着她的淡金色长发强迫她口交;有人掐着她的翘臀从后猛操;有人含住她的乳头啃咬拉扯;有人用手指同时抠挖她的后穴与阴蒂。

    她的身体被彻底佔据,每一个洞都被填满,每一寸皮肤都被抚摸、抓捏、舔舐。

    轮姦,从这一刻正式开始。

    整个週末,时间再次失去意义。

    他们不分昼夜地操她——

    床上、地板上、浴室里、甚至绑在椅子上。

    姿势不断变化:双穴齐插、三洞全开、骑乘、背后位、站立后入、吊起轮流内射……

    她的子宫被灌了不知多少次精液,小腹鼓胀得像怀孕五个月;嘴里、脸上、乳沟、翘臀、大腿内侧,到处都是乾涸与新鲜的精液痕跡;后穴也被开发到能轻松吞下两根肉棒,肠壁痉挛着榨取每一滴白浊。


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

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