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1v1]小土狗被警察捡到后_这一刻,她格外想念沈砚铎。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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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这一刻,她格外想念沈砚铎。 (第2/3页)

晓穗那趟车的检票通知,她拖着行李箱,随着人流机械地走向检票口。

    车厢里暖气开得很足,混合着各种食物的味道,闷得人有些头晕。她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,把行李箱塞好,才想起还没回完林微雨的消息。

    她拿出手机,指尖在屏幕上敲着:[刚上车!人好多。]

    消息发送成功的同时,车厢微微晃动,窗外的站台开始缓缓后退,列车启动了。

    苏晓穗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,逐渐变得陌生的景象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冰凉的边缘。

    他才刚走没多久……竟然……就有点想他了。

    —

    苏晓穗靠着冰冷的车窗,眼皮沉重。她只眯了一小会,大部分时间都在和林微雨发消息。

    [还有多久到啊?]

    [老家那个小超市还开着没?就校门口那个。]

    [县城变化大不大?听说新开了个商场?]

    苏晓穗的手指在屏幕上笨拙地敲着,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回。多亏了林微雨,这漫长枯燥的旅途才显得不那么难熬。

    [还开着呢,我在家的时候偶尔路过还去那买东西。]

    [变化挺大的,路宽了,好多新楼……商场我没注意,回去看看告诉你。]

    天色在车轮与铁轨的摩擦声中渐渐暗沉下来,当广播里终于响起苏晓穗家乡那个小站的名字时,已经是傍晚了。

    车厢里一阵骚动,人们纷纷起身取行李。苏晓穗也拖着自己的行李箱,随着人流挤下了车。

    冬夜的寒气瞬间包裹了她,让她打了个哆嗦。站台上灯光昏黄,人影稀疏。

    她站在出站口,下意识地踮起脚,目光在寥寥无几的接站人群中搜寻。

    她早就发过消息说今天回来。但果然,没人来接。

    还好,出站之后回家的路她也熟了。到了公交站台等车的间隙,她犹豫再三,还是从口袋里掏出手机,拨通了母亲的电话。

    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,背景音有些嘈杂。

    喂?

    妈,是我。我到了,刚出站。苏晓穗的声音不自觉地放轻,带着点小心翼翼。

    哦。电话那头应了一声,停顿了一下,似乎在等她的下文。

    我…我上公交车了,大概…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就能到家。

    知道了。母亲的回应依旧简短。

    ……那我快到家了再给你打个电话吗?苏晓穗试探着问。

    不用,你自己回吧。

    电话里传来忙音。苏晓穗握着手机,屏幕的光映着她有些茫然的脸。从出站到上车,总共就说了这么两三句话。

    公交车在夜色中摇摇晃晃,驶离了县城中心,窗外的灯火越来越稀疏,最终只剩下车灯照亮的前方一小片坑洼不平的柏油路。

    一个多小时后,公交车在一个没有站牌的岔路口停下。苏晓穗提着箱子下了车。

    天彻底黑透了,只有几户人家窗户透出的昏黄灯光,勉强照亮脚下。

    苏晓穗推开自家那扇吱呀作响的院门,小院里静悄悄的。

    东屋的窗户亮着,里面传出电视广告的嘈杂声。她吸了口气,提高一点声音:爸,我回来了。

    屋里的电视声小了点,接着是父亲含混的回应:噢。

    没有嘘寒问暖,没有久别重逢的打量,甚至连一句路上累不累都没有。空气里只有电视里夸张的广告声和沉默。

    苏晓穗垂下眼,拖着箱子走向西屋。屋里没开灯,借着东屋窗户透过来的一点微光,她摸索着找到墙上的开关,啪嗒一声,昏黄的白炽灯亮起,照亮了眼前的一切。

    妈?她试探着叫了一声。

    没人回应。看来是出去了。

    她推开自己房间的门,小小的房间里堆满了东西:几个鼓鼓囊囊的蛇皮袋,一摞旧纸箱,还有一张蒙着灰布的旧缝纫机,几乎把她的单人床堵得严严实实。只有床尾勉强空出一小块地方,上面扔着两床迭得歪歪扭扭的旧被子。

    苏晓穗站在门口,行李箱的拉杆硌着掌心。她看着那片被杂物侵占的属于她的方寸之地,一种熟悉的窒息感涌了上来。

    家里地方不算小,东屋空着大半,堂屋也宽敞,可她的东西,总是被理所当然地塞到最边缘又最不方便的地方,仿佛她的存在本身,就是一件需要被收纳起来的杂物。

    她没说话,只是默默地把行李箱推到墙边,然后开始动手收拾。她咬着牙,一点一点把它们挪到墙角,腾出能坐下的空间。

    环顾四周,这个被杂物包围的临时清理出来的小空间,就是她接下来要度过整个寒假的地方。

    堂屋的门此时被推开,带进来一股冷风。母亲回来了,手里拎着个塑料袋。

    回来了?

    嗯,妈。

    母亲没再说话,自顾自地忙活起来,对女儿房间的变化,对女儿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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